知道,是和我有关,”徐蔚说,“我的确是参与了,我本以为,我的只言片语,并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的,对不起。” “没什么,”夏苒苒说,“谁还没有个站队的时候呢,你在仁德医院工作,董事长的老婆找你,董事长的女儿找你,又做的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同理心我还是有的,以后我们还是同事。” “谢谢。” 夏苒苒从徐蔚的办公室走出来。 她其实对徐蔚,没有谈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