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似是浓稠的空气一样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 她缓缓地抱着自己的腿,蹲了下来,靠在墙边,眼泪一点一点的掉了下来。 她的哭声,从最开始的小声抽噎,到最后,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嚎啕哭出声来。 她并不是不伤心,也不是经得住事,更不是对霍景深死心了。 她只是想要在没人能看的到的地方舔舐伤口,而不是将自己的伤口露给旁人去看。 身后的门,传来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