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安歌失望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怡悠,叹了口气:“你们以为我是在故意折磨她么?在你们心中,我慕容安歌就是一个气量如此狭小的普通女人?偏偏和一个小侍女过不去?呵,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,这个贱婢虽然无法靠近窥天镜,可是她的血却洒了进去么?呵呵,算了,说了你们也不懂,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。” 慕容安歌说着,再度从软轿之中飞身而起。 她的身体遥遥地立在窥天镜的斜上方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