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唇齿间艰难地挤出细弱的声音。

“你给什么，就要什么。”包括他给的全部伤害，她都会默默的接受。

陆羿辰唇角漾起一丝讽笑，就好像得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答案。翻身离去，浴池传来哗啦啦的水声，似要将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，全部都嫌恶洗去。

顾若熙疼痛地蜷缩在床上，脆弱的眼泪还是沿着眼角悄然滑落。她现在真的很厌恶这样的自己，变得这么容易哭，这么容易就心痛难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