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过去,但埃尔马尔似乎早就猜到些什么,抬起右手,平静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手背上的纹身,准确点说,是翅翼?” 叶钧不得不佩服埃尔马尔的心细如丝,尽管看起来这大个子很粗狂,但显然也有旁人不为人知的玲珑心。 叶钧笑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 埃尔马尔通过倒车镜瞄了眼叶钧的神态,尽管察觉到叶钧在笑,而且很迷茫的模样,但依然能从叶钧的口吻中总结出一些结论,“其实我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