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林般若的心里有些复杂，曾几何时，内心如寒冰的她，什么时候像过这样乱了心境，这让从小立志要举霞飞升，与天地同存的她，有些惊慌，似乎这样沦落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
两人四目相对分开之后，双方都没有率先打破平静，仿佛都陷入了回忆之中，沉浸在自己的心事当中。

林般若额头微低，撇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没有去看赵九歌那火热迫切的心神，至于赵九歌就那样在林般若身前，目不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