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个大毒瘤背后又是什么呢?”白洪兴紧锁着眉头,一脸凝重:“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这应该跟燕京那个……” “白兄……”左天魁忽然把手打断了白洪兴,接着看向四周: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 “什么隔墙有耳啊,防的不就是我吗?” 就在这时,二楼的阳台上忽然传来左南的声音。 一听这话,昨天奎和白洪兴扭头望去,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