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胳膊更是把他抱得紧紧的,好像生怕他跑掉一样。 上回她生病的时候,就曾经在睡梦中抱紧了他。这次又是这样。冷斯城长出一口气,又伸出手,这次小心的一点点把她的手挪开,脚也挪开,刚想把她的脑袋也推开的时候,手已经伸到她的眉心,她的眉心却忽的皱起,无意识的张口,又叫了一句:“爸爸。” 冷斯城手一顿,每次都是这样,她生病的时候,她脆弱的时候,她孤独的时候,就像是小兽在呼唤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