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,说冷斯城在看她是她自己多想了,冷斯城是学生会主席,检查课间操是他的义务。在冷斯城的眼里,下面一群做操的——包括她在内,都渺小的像是蚂蚁,同样穿着丑丑的校服,同样整齐划一的伸胳膊踢腿,根本分不出谁是谁。只有他因为已经被保送的关系,有资格穿着不同于校服的白衣,神色慵懒,眼神空茫,高高在上,又疏离又特别。 然后,她只顾仰头看着他,一脚踩空,当着全校学生的面摔倒在地。再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