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路乔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清早,躺在自己的大床上,盖着被子,屋里的温度刚刚好。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还早,闹钟还没响呢。 前一晚的事在脑中过了一遍,她立刻坐直了身子,看看无力是否还有其他人。 人,她是没看见; 但,她的胸衣哪去了! 许少骞什么时候帮她脱掉的? 一夜退烧,路乔跟没事人似的,从床上蹦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