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十年来,我炎夏儿郎,流了多少血,落了多少泪?又有多少老弱妇孺,终日盼着他们已经战死的儿子、女婿回归?他们苦等终老,最终带着遗憾入土,敢问沈大人,您,可心痛?” 沈若虚道:“我自是心痛的。” 冷寒锋森冷的道:“好,既然心痛,沈大人有斩王的机会,为何不斩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