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她对面,一张木床上,一个浑身包裹纱布的男人正躺在那儿,床边一个灵秀的女孩儿正满头大汗的给他擦拭部分伤口和换药。 女孩儿一言不发,就那么默默的换药,床上身受重伤的男子也不吭声,他淡淡的看着细心给他换药包扎的女孩儿,向来冰冷的内心,忽然有了一些难言的感觉。 他说不清道不明。 “好了,我可以打电话了吗?”女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