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白,我很失望。” “我也很失望。”白令堂面无表情的道。 “既然如此,我们的交情就到今日为止吧,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 白令堂无言,老严既然如此,他又能说什么?这种原则性错误,他是不可能犯的。 等到老严走了之后,白令堂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