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。 覃舒雅一只手抓着陆望舒的手臂,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,不停地后退,海风吹得她只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干涩,忍不住舔了舔,随即才不急不缓,字字清晰地开口说道,“我要做什么?我无非就是想要让你们尝一尝失去儿子的感觉罢了……陆靖宸,宋乔,我要让你们两个痛苦一辈子,让你们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,你们的儿子是怎么死的……” 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了这么一席话, 就像是一个诅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