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心的耐心完全的耗尽,说话也是冷冰冰的,就像那深潭里的水,没有泛起一点点的涟漪,连一点点的温度都不曾有。 “不是,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......” 白衣姑娘依旧抬眼去看天上,见李亦心正的想离去了心里开始焦急,急忙说道:“我还没有想好该这么说,怕说了你们不能懂。” “你不说我们自然是不会懂,你说了我们依旧不懂那么我们可以问你,你来这里不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