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身白衣,白得就像冬天的雪一般。 头发依旧披散在她的肩头,依旧看不完全她的脸,如果她换套衣服,把头发梳一个样式,估计他俩就更加的不认识她了。 见两人半天都不说话,白衣姑娘埋头拨弄自己的头发,把头发牵出一缕,然后在指间打了一个结,最后松开,唇角扬起。 “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很奇怪,这两天我并不是完全都在睡觉,你们去了哪里我都清楚,别磨叽了,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