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问:“大妹姐,你的额头上......” “怎么了?” 杨大妹习惯性的用右手手心去摸额头,“呀――”杨大妹大叫一声,额头那有了一种刺痛得想流泪的感觉,就像她在白天开天眼时候一样。 一股热流从她的右手手心里落下来,古言他们诧异的看着,不敢说话。 只看见杨大妹的额头天眼里流出那清水般的液体,也不知道是不是眼泪。 “姐姐,你怎么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