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也对。” 歇歌diǎndiǎn头,然后把那宣纸放在了书桌上,沉沉的松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:“我们先把这歌词写出来,其他的事情再说吧,看来这阙歌词确实不是很难,我就不用那么担心了。” 杨小小沉默的diǎn头,然后从歇歌身边过去,又转到了书桌的对面,再次替他研磨,歇歌也顺势坐了下来,开始埋头在想。 依照女人的感觉,杨小小替歇歌提示道:“冷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