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的是嫁衣,火红火红的嫁衣,那嫁衣的红就像刚滴落在上面的血,他们来时她刚刚绣完。 她不是没有发现他们,实际上从他们刚进入这六道屏障她就感应到了,她没有动,只是想把这件她绣了千年的嫁衣绣好。 她看到他时刚好绣好,想到这里,捡起绣架的她微微弯唇一笑。 她在这里守候千年终于等到了他,虽然面前站着的只是他轮回里的皮囊,但是对她而言她已经很知足了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