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婶。”柳燕正色道,“能做我喜欢做的事,我很开心,不觉得委屈。” 葛大婶想想也觉得柳燕说得对,能让老头子刮目相看的医术自然是下了功夫的,喜欢学医术的女子本来就是特例,自然也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。 葛大夫向柳燕提出坐堂的建议,想了很多天,也问过很多次葛大婶的意思,毕竟有个女大夫坐在葛家的医馆里,很可能引出各种麻烦。 柳燕能成为葛家医馆的坐堂大夫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