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着过程,“我听着确实有铃铛声,便没有在意,不曾想,那个银锁,只是外头镀了一层银罢了,里面的的确确是金子所制。” “嫂嫂不必过于自责。”柳燕说,“有心之人为之,这一次不行还会想别的花招,防不胜防,这并非你的过错。” “如若没有送那幅字,便能说是那掌柜的故意栽赃嫁祸,可我却送了一幅画。”柳氏忍不住又流出了眼泪,“用画换了金锁,我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。” “你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