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听在审配耳中,却还是十分刺耳。 中伤之事确实曾经发生,田丰说几句刺耳之言,审配也只得应着。 好在田丰并非不顾大局之人。 往日之事,不过说了两句,他便把话锋岔开:“公子令我二人谋算北进之法,不知审公有何见地?” “北进之法,想必公子已是有了谋算。”审配说道:“所以如此,应是只为给某向田公谢罪之机!” “审公倒是了然公子。”田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