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透骨香,不过比寻常浊酒清冽些许。 酒色略浑,酒香绵柔,香气并不十分浓郁。 与高干对饮两盏,袁旭并未觉着有什么特别。 酒菜已是上了,献艺的婉柔姑娘却始终没有出现。 “现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?”等的有些焦躁,高干向门外喊道:“去请婉柔姑娘!” 外面卫士还没回应,房门被人轻轻推开。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,带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