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如果有镜子，章呈南很想照一照，然后对自己说，小朋友，你现在是不是有很多问号？

姜寻关上门后，便开始找兼职工作。

可她始终无法专心，脑中时不时的就浮现出秦慕枫跟她道歉的样子。

姜寻：“系统，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原谅秦慕枫？”

系统：“你已经原谅他了吗？我怎么没看出来？”

姜寻：“我是说，我不该告诉他我原谅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