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都动弹不得了。

她伏在虞冰清的怀里，虽看不见虞冰清的伤口，却能够感受到一股无比浓郁的血腥味，扑鼻而来。

虞冰清的身躯，也在微微颤抖着。

“你以生命护我，我又岂可弃你而去。”

虞冰清温柔地笑了笑，“不是早就说好了么，龙凤同心，生死同穴。”

泪珠，顺着虞冰清的脸颊，滴落在凌峰的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