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我所有的感官都在它的身上,这个小人所到之处,就是我听力延及之处,而听力此时是我和外界唯一沟通的渠道。 借助它,我不但能听,还能观到一些景象,在脑海中勾勒浮现出来。这个“观”不是看到也不是幻想出来,是用耳朵来“看”。 走出大殿,外面黑蒙蒙一片,整个天地犹如照片底片的剪影,高光亮低光暗,泛着一种沧桑的黄。那个“我”慢慢向外走去,慈悲寺上空被一片金色笼罩,我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