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慢慢闭上眼,用心去听,风声越来越近,阵阵怪响,如同吹进了空旷的大山深处。 正听着,“叮”一声到了八楼,麻杆按动按键,门开了。我这才缓过神。和他抬着担架出来。 麻杆看看我:“老菊,你最近这个精神状态真是不好,等哪天没事,我领你去夜店溜达溜达。” 我没心思和他穷对付,摆摆手,示意快点走。出了电梯是小堂,拐过去是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