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老朋友说我活不大,很可能只有一两年的寿命,我父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老朋友勉强答应,让父亲把我留在那里,他花费很大的工夫为我逆天改命。父亲把我留在那,自己走了,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。” “他后来怎么样了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 “自杀了。”轻月道:“我没有见到尸体,很多人不让我见,觉得我太小,其实我这人很早熟的,什么都明白,只是不说出来。后来,我有一段时间跟着那位高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