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一声:“你父亲够有种的。” “是吗?呵呵,”他笑了一下:“你知道当时还有谁在场也被他杀了吗?” “谁?” “我妈妈。”轻月平淡地说。 我倒吸口冷气,整件事简直匪夷所思,说不出话来。 轻月道:“我父亲当时已经癫狂,狂性大发,除了我之外,满满一地下室的人没一个活着的。我还记得妈妈躺在那里,没有闭眼,眼睛一直看着我。父亲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