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别苍老,老的不像话,脸上的皮都皱了,皱纹深的能种地,脸缩成核桃,头发半秃,剩下的全部都白了。那种白不是普通的白,是毫无生命力的灰白。拉向殡仪馆的路上,在后车厢,我,嘿嘿嘿……” 老黄突然一阵荡笑。 我听得心痒痒:“怎么了,赶紧说。” 王庸说:“老黄这个变态,当时和我在后车厢,他把人老太太的衣服解开了。” 我正端着酒杯喝酒,差点一口没喷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