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老黄终于攀上翘板,两只手把住边缘,大叫:“快,拉我上去。” 我退后一步,拽住他,使劲把他拉上来。他这一上来,我身后那些排队的黑衣人开始往前涌,翘板就那么大的地方,自己站着都费劲,我和老黄互相抱着,站在翘板边沿,身后是乌央乌央的黑衣人。 我们前面是热水锅,后路被封。这可怎么办。 这种时刻,老黄比我的经验丰富,也最为镇定,他指了指热水锅的外面。我明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