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坐起来,屋里空空荡荡,冷气逼人,那个红色人影不见了。 这时房门推开,老爸走进来打开灯:“翔子,怎么了?”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几乎要哭了:“爸,我摊事了。” 老爸搬过椅子坐在床边,他其貌不扬,可身上自有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势,我心安了不少。 “怎么回事,说说。”老爸看我。 我深吸口气,把认识洋颖以来发生的事,都说给老爸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