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是怎么吊死的?” “整个过程中,死者都是缩着脚的,可见求死之心。”我说:“而且这个人并不是那个工厂的员工。谁也不认识,没身份没名字,他是怎么进来的都没人知道。门和窗都没有被撬的痕迹,那人也没有钥匙,就像是凭空进入密室里。” “然后呢?”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古筝女孩终于说话了,她看着我,眼神中流动着某种神采。 我内心洋洋得意,说道:“没然后了,送到火葬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