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墙,摸索着艰难前行,越走越是狐疑,好像是一条废弃的山洞坑道。 不过不管怎么说,这里的环境让我踏实,至少像自然环境,总比刚才那条无法琢磨的走廊强多了。 走了不知多久,渐渐到了尽头,我突然停下来,是因为看到了一样东西。 洞的尽头坐着一个人。 这人盘膝在地上,下面有一张杂草编成的粗糙蒲团,乍看上去像是一具尸体,一动不动,似乎没有呼吸。不知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