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又说道:“第三涂,名曰刀涂。” 突然我就感觉后心一凉,随即巨疼,马上明白过来,一把刀插了进去。我再也坚持不住,万念俱灰,失去了知觉。 模模糊糊中,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:“翔子,我想抽颗烟。” 我睁开眼,看到自己在一个空荡荡的病房里。病床上躺着一个人,正是我的妈妈。她脸色很苍白,不过看起来精神还好,她依靠在床头,微笑着看我。 窗户大开,外面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