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临头了,嘿嘿。 我陡然一惊,这句话特别熟悉,正是刚才我打盹时候出现的幻听。 这时我的手进了淤泥,终于摸到姑娘的脚踝,这不摸还好,一摸心惊肉跳。 我摸到了另一只手。这只手是从泥里出来的,正抓住姑娘的脚踝,紧紧把住。 我把泥拨开。模模糊糊就看到这只手特别小,一看就是小孩的手,一点血色没有,是惨白色。 我这才知道老黄为什么仓皇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