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消失了,胸前的项坠也停止了跳动。 我咽下口水,惊疑地四下看着,额头上浸出冷汗。我大概有点理出其中的逻辑,这一盒骨灰邪门得厉害,陈美丽的鬼魂很可能附着在上面,也就是我的项坠能够辟邪,要不然我恐怕也会像三儿和老王一样,着了鬼道。 这时,三儿在睡梦中自语,紧皱眉头,像是中了梦魇。我不敢多留,从窗户翻出去。 这个骨灰盒现在没法处理,我不敢确定解铃的项坠能不能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