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全身发白,不知是皮肤白,还是穿着白衣服,身材矮小,可能还不到一米三,骨瘦如柴,应该是个小孩子。 这个怪人背对着我们,面向墙壁,我们和他之间隔着很多屋顶垂下的东西,像是隔了密密麻麻的竹帘。 我贴着义叔的耳朵问:“怎么了” 义叔和我咬耳朵,他晃了晃罗盘,指着屋里的怪人,轻声说:“他站的地方最阴。” 他又从兜里拿出老爷子生前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