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没有事发生。我不禁心下恻然,女人还真是善于伪装的动物。 我开着车到了王庸家,接上他,我们四个人直奔江浦新村。 这一去可远了,离市区几十公里,走高速也得一个多小时。路上我们四人没有说话,王庸无聊,打开车上的收音机听着交通台。车里的气氛昏昏欲睡,王庸有点焦躁,问我:“老菊,我们这是上哪做业务,怎么跑出去这么远” “哦,乡下。”我说。 王庸眯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