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室是木头门,顿时嘎吱嘎吱响,我们现在像在风雨飘摇的小船上。 我跟着义叔继续念着,逼迫自己冷静,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。 所幸念的词不长,小女孩脸色苍白,额头的黑印子愈加清晰。义叔又取出一道符纸,贴在女孩的额头,抄起毛笔,笔走游龙,寥寥数笔,把人脸临摹下来。 刚做完,“哐”大门开了,一群人蜂拥而进。有的人奔向女孩,有的人把我们围住,不由分说,对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