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却没有等级证书，这就代表他没去，或者没考过。

所以，他的水准，不可能有六级。

“陈聪老师分析的有道理！”

旁边一个女老师道。

“唉！我居然把这事忘了！”

曲荷拍了拍腿，一脸后悔：

“刚才，居然没问林凡吉他等级，就直接让他签合同了。现在合同签了，想反悔都难！”

“曲老师你别急。”陈聪笑道：“林凡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