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齐元斌擦擦头上的汗,居然没有去哄她:“快别说了,你那个学堂别想着开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唉!” 齐元斌进了方如月的闺房,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,竟然是一点都不见外,还解开了外衫,说是太热了。 为了等一个答案,方如月虽然不满倒也没说什么。 这样倒让齐元斌觉得索然无趣了,便不再卖关子,说了起来: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