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含泪控诉,“咱们的无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?” “什么说法?”陈锦如眨眨眼,相当可爱的拽了拽寒钩子的胳膊,扁着嘴巴问道,“叔啊,这人犯贱被人打了,怎么还想要说法啊?” “那大概是想要更贱一点吧。”寒钩子端着肩膀,嘴那么一抿,下巴就露出一个核桃来,“你要知道,贱,是无止境的。” “哈哈哈!” 那边那个食客,直接拍桌子大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