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刘长庚起了一个大早来到楚盈盈家门口,寻思着道歉来了。 没办法,在家里每个人看他都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,再不来道歉,他这日子可怎么过啊。 谁知道只看到了荆步没看到楚盈盈。 “盈盈一大早就已经走了。” “走了?什么意思?她怎么能走了呢?” 刘长庚这心里啊,哇凉哇凉的。 这要是就这样走了,果酱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