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焱烯心抽痛了一下,闭上眼,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。 背上的鞭伤隐隐作痛,可是他没有喊过一声痛。但只要一想起盈盈可能生死不明,韩焱烯就觉得自己心痛的快要窒息了。 看到韩焱烯这个表情,闫秉便自知失言,描补了一句:“你不是说你的小姑娘运气很好么?也许这次也是虚惊一场。” 韩焱烯摇摇头:“我不能把她的命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运气。” 可是他鞭长莫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