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你看见的就是真实的吗？”

红骷髅笑着看向陈锋，他的眼神让陈锋甚至怀疑起自己所见所闻了。

不过仔细回忆起来，灭霸和巴顿又是那样的真实。

“其实他们也只是一些灵魂碎片而已，之所以能够让你也无法分辨出来，这是因为卡魔拉和娜塔莎使用自己的灵魂补全了他们的灵魂而已，说到底他们是一体的。”

原来是这样啊！陈锋恍然大悟。

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