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脸上无悲无喜，难以被人看穿其心中想法。

“真的是这样。”

林凡了然，九层塔器灵所说的跟他当年所了解到的隐秘一模一样，一座孤坟，一位帝妃，当年的帝妃也的确重新复活了，可惜最终没能超脱，至今困在王屋山内。

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九层塔器灵好奇地询问道，他不认为林凡对这位尘封的帝妃感兴趣。

“我想踏上帝路。”

林凡没有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