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把古琴放到了茶桌上。 蒹葭并没有开始弹琴,而是轻启贝齿问道:“冒昧地问一句,哪位是樊子期公子?” “是小生。” 樊子期被蒹葭点名,脸都红了,激动得心都开始噗通噗通地跳起来。 蒹葭看到樊子期的时候,不由得愣了一下,眼前这个客人,她自然是有一些印象的。 毕竟像樊子期这般经常来听曲的人不多,但为什么他以前不拿出这等琴谱来,偏偏要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