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昂说着便带着赵智镜离开,只留下阳康一人瘫坐在房间之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 “前辈,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 客栈外,赵智镜一脸期待地问道,他坚信只要跟着这位前辈,自己就一定能拜他为师,日后一定能报今日之辱。 秦子昂停下了自己的脚步,转头看着赵智镜,淡淡地说道:“我还有要事在身,接下来的路,就只能靠你自己走了。” 赵智镜懵圈了,他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