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。” 提起这侄子,寒大爷爷亦满脸的骄傲,嘴里倒是谦虚,“村长,这有啥呢,就像永柏自个说的,他好歹也是咱村里的一份子不是。” 村长笑着点点头,“话是这般说,但永柏一家都是仁义的,咱村子里的人都记下了,咱们是没本事报答了,不过那些在永柏家干活的娃要是敢不好好干,可没人饶得了他。” 这话倒也是,侄子家的两个娃儿现在还在念书,去年过的童生试,明年还得下场考秀才,